我的丈夫每晚都在改变-08
《如果公主愿意的话》
心脏扑通扑通跳,就像在悬崖边上有人猛推后背一样,令人眩晕。
"……为什么?"
雷文佩尔的声音凝结了,虽然躲在背上看不到表情,但明显表现出警惕,相反,伊利户依然面带天使般的微笑。
"因为大神殿空置的时间太长,所以年幼的新官们感到不安,所以我想送走上级新官,照顾年幼的新官,因为那也是塞缪拉给我的,而且还要参加陛下的婚礼"
"啊…"
因为太完美了,连找茬的地方都没有。
"......好消息啊"
"一切都是塞缪拉的意思,所有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”
伊利户再次瞟了我一眼, 就像针插在我身上一样刺痛,不能在这里见到大神官,让秘密被揭开。
"……好累,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?"
我抓住雷文佩尔的袖子摇了摇,雷文佩尔迅速地把目光转向了我,视线在空中相遇后,我咬紧牙关,努力转动眼球,用表情说道。
"如果我的秘密被揭穿,你也知道吧?!"
雷文佩爾爲了不暴露在外,非常細微地點頭,用手指敲打著我的手臂, 幸虧讀到了我的想法。
"公主好像累了,我们回去吧。"
好的,幹得好。 雷文佩爾繞著我轉過身來,就這樣安靜地離開就行了,而且今後只要和伊利戶沒有接觸就可以了。
"等等"
伊利户就像读懂了我的想法一样,像鬼一样抓住了我们。
"我可以给陛下和公主送上正花的祝福吗?"
被钉在我身上的伊利户的视线达到了火热的地步,身子硬邦邦的,一动不动, 心跳吵得人头昏脑胀。
"是不是认出来了?"
因为紧张,身体蜷缩了很多。
"没关系。 ”
意识到我的担心,雷文佩尔低声细语,只让我听见。
"我说过了"
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.。
"公主的秘密由我守护。”
然后轻轻地向前推着我的后背,雷文佩尔向后转,我因不自觉地被挤到前面,才得以自由地脱离了伊利户的视野。
"正花的祝福只有我一个人, 不管怎么说,公主好像很累了,以后我会再告诉你时间,到时候能再做吗,伊利户?"
"是的,当然。 陛下。."
“把公主带到卧室里去。"
我跟着女佣走出了大厅. 幸运的是,伊利户没有抓住我,而且能够安全地逃脱。
"呼,真是万幸。 我以为被发现了呢。"
我抚慰着胸口,屏住呼吸,虽然很抱歉以雷文佩尔为盾牌逃了出来,但首先还是不要被发现我的真实身份。
”如果晚上雷文佩尔有过来,可以问一下感觉如何?”
"当时,她心里一边想着雷文佩尔一边走路。
"吱!嗯?"
走出大厅时,听到了清晰的吱吱声,像是动物的叫声,但不知从哪里传来了。
把头向下低到发出声音的地方,看到一只灰色的可爱的仓鼠。
"...仓鼠?"
皇宫的女佣们不停地打扫卫生,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? 可能是最近为了准备婚礼,人们来来往往时一起进来的或是跟着伊利户进来的。
"小时候和妈妈一起养过仓鼠,但自从那以后第一次见到仓鼠。"
在卢比昂王国,我曾和母亲一起养过灰色的仓鼠,刚好和我眼前的仓鼠长得差不多,后来发现,从某个瞬间开始,仓鼠消失了,我非常伤心地哭了起来, 奇怪的是,一看到那个仓鼠,当时的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。
仓鼠毫不避讳地伸直身子站着,正反面观察着,就像让我带走自己一样。
"听说过猫咪决定执事,但第一次听说仓鼠选主人。"
我呆呆地站在座位上,女仆歪着头从旁边走了过来。
"公主,看到什么了吗·······啊啊啊!"
跟着我的视线所及之处的女佣吓了一跳,在原地蹦蹦跳跳。
"啊!老鼠,老鼠! …公主! 没事吧?! 老鼠是从哪里进来的!"
一个人这样喊的话,一定会吓跑,仓鼠一动不动,也不出声,一直静静地看着我。
"……我没事。 不用大惊小怪。"
我俯下身把手伸向仓鼠。
"公主,公主! 有细菌的!"
"不,没关系。"
我不知道原因,但我敢可以肯定,那个仓鼠不脏也不会伤害我,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是如此, 就像我一伸手仓鼠自然而然地爬到了我的手掌上。
"公…公主."
"......"
我手掌上的仓鼠竖着耳朵看着我,近距离看和妈妈一起养的仓鼠长得很像。
"能帮我确认一下周围有没有养仓鼠时丢了仓鼠的人吗?"
"好的。"
"如果主人不在的话,请帮我准备仓鼠房。"
"房吗? 难道公主要养吗?"
"嗯,如果没有主人的话。"
我伸出手指揉了揉仓鼠的头,仓鼠似乎很熟悉我的手,看起来心情很好,名字就叫姆姆
。
因为和母亲一起养的仓鼠名字是"姆姆",喜欢让人想起幸福童年时代的仓鼠。
"吱!"
仓鼠,就像说喜欢姆姆一样,竖起耳朵。
雷文佩尔再次来到我身边,是在午夜钟声敲响后。
"你没被发现吧?"
我在卧室门口踱来踱去,他一进去就抓住他的手臂问道,雷文佩尔头发变白了,他拍着我不安的手臂。
"比起欢迎我,担心似乎更多。"
"因为担心才那样! 如果我的秘密被揭穿的话,和陛下之间的交易也会结束,知道吧?!"
"...我怎么了?"
"怎麼了? !即使我的秘密被揭晓,我也不能当皇后了啊。"
雷文佩尔可能没想到这一点,眉头紧皱, 然后捋着下巴,像不满意一样歪着头。
"……要不要除掉伊利户?"
"如果杀了神的儿子,这次会不会掉在地上呢?"
“我回去后,大神官没有说什么吗?"
"虽然感觉和平时不一样,但没必要担心。"
“这不值得担心吗?”
“伊利户够理智,只能带着怀疑行动。 他这么年轻就登上大祭司的位置,是因为他的天赋很高,也因为他的性格稳重。”
“如果载林因为你这样逃跑而产生怀疑,你会怎么做?”
“那就不要想都不想就做很多工作。”
“好吧,如果你疯狂地工作,他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虽然对载林感到很抱歉,但这是非常好的想法。
“我可以信任吗? 万一在幕后,除了我之外,大神官和载林正在制定不同的计划……”
雷文佩尔双臂交叉,靠在墙上,与我眼神交流,他注视着我的目光,始终如一朵纯洁的百合花一般芬芳。
"公主,你还不相信我吗? 在这里相信公主的人只有我啊?"
"因为安全要很好,所以要确认一下, 因为我不会让公主陷入危险。"
我不能确定的问题,他斩钉截铁地确信着。
"这是不能确定的事情,人心不是一成不变的,总是会改变的。"
"嗯…可是我不这么认为。"
雷文佩尔像蒲公英种子一样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,他做这动作时,就像咬了一口棉花糖一样,全身都甜得快要融化了。
"啊…快点脱掉衣服吧,陛下,今晚也要做啊。 ”
理顺我头发的雷文佩尔的手停了下来, 为了治疗他,让他解开扣子,但雷文佩尔却露出了不满的表情。
"公主,现在看我的身体也没什么感觉了吧?"
"什么?快點脫掉衣服吧!"
“不用脱衣服了!”
他粗暴地扯掉了他的衬衫,好像在回答我的问题。 一颗细细的钮扣无奈的掉在了地上,衬衣敞开着,彷佛打开了一扇门。
“你忘了公主和我一个人在这间卧室里吗?”
雷文佩尔倾斜了他的上半身,就在我不知不觉往后退的时候,雷文佩尔的手伸进了我的腰间,把我拉得紧紧的。
“王妃要的话,可以多穿点。”
雷文佩尔的金色眼睛有着无尽的痴迷,他的舌头轻拂着嘴唇,彷佛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疯狂的渴望。
我缓缓伸出手,雷文佩尔一如既往地不怕我的触摸, 既不回避也不拒绝, 我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胸口,声音响亮地传遍了安静的卧室。
“因为这是我的卧室,陛下你这样把扣子都扯下来,女仆很难打扫的。”
“而且现在我是一名医生,你忘了陛下是病人了吗? 你当然需要我来治疗! 那为什么不治疗呢? 是的,如果我不治疗你,你每天晚上都要一个人睡觉,传闻又要说你喝酒了, 你愿意吗?!”
“....不愿意。”
当我把手放在腰上唠叨的时候,已经变得温顺的雷文佩尔乖乖地回答道。
“那就坐在这里!”
我用手掌拍了拍床边的座位,雷文佩尔的脸上带着一种荒谬的表情,但他还是照着我的话,在我身边坐下,我把手掌放在封印的地方,现在我习惯使用我的力量,最后封印术消失,发色开始恢复。
“公主,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方式和你现在对待我的方式好像很不一样。”
“是陛下误会了吗? 我一直是同一个人”
"即使抓住了弱点,人也可以这样瞬间改变吗?"
"这也是我无意间暴露弱点的原因。 ”
看着一句也不输的我,雷文佩尔吐出了舌头, 我确认了雷文佩尔的外表已完全恢复正常,然后把手放了下来。
"我不想见到大神官,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?"
“刚才那威严又打我的身影呢,公主是第一个在大帝国皇帝身上留下手印的人。”
"放心~不会再见面了,即使公主说想再见面,我也不会让你见面的。"
雷文佩尔用开玩笑的语气喃喃自语地转过头去, 然后用细小的眼睛看着桌子。
"...老鼠?"
"啊!对了,忘了给你介绍。”
我走到桌子旁,用手指着正在玩旋转跑步器的姆姆。
“從今天开始就是我的朋友,名字叫姆姆。”
"老鼠? 你从哪里带过来的?"
"嗯…走着走着?"
"什么?"
雷文佩尔从床上站起来,走到我身边,看着努力跑三圈的姆姆。
"以前在王国和妈妈一起养过仓鼠,可能是因为想起了那个时候,所以想带他来, 当时那个仓鼠的名字是妈妈起的,妈妈叫它姆姆。"
".....是不是很脏?"
雷文佩尔的话音刚落,姆姆就从跑步器下来,像抗议一样用脚敲了墙面。
"……最近仓鼠连话都能听懂了吗?"
"看来姆姆很聪明啊……难道你不喜欢仓鼠吗? 或者害怕。"
雷文佩尔转移了对姆姆的惊奇目光。
"不,如果公主喜欢,我就无所谓,因为这里公主要的东西越多,对我也越好。"
"我们这样相遇也是一种缘分,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 ”
雷文佩尔轻轻碰了一下姆姆的房子,然后站了起来,将视线转向了仓鼠屋旁边排列的书信。
"刚才在读载林给你的书信吗?"
“是的,希望知道是谁给我发了书信,但太多了,还没读完。"
"如果累的话可以不读。"
雷文佩尔轻轻散开几张书信。
".....丹宁伯爵发来了欢迎信.”
"丹宁伯爵吗?"
"我以前的剑术老师."
"那他会来参加婚礼吗?"
“好久没见到老师了,该有多好啊,对吧。"
“也许丹宁伯爵不会来了。"
雷文佩尔苦涩地向我伸出了信,丹宁伯爵的书信中写有"因为个人原因不能参加"的道歉。
"在签订和平协定之前发生的最后一场战争中,丹宁伯爵参战的时候,因为他的家人全都遭殃了。"
"先皇也没有保护他的家人,从那以后,他就放弃了自己的职位,回到自己的领土上生活。"
"现在一周一次,而且只有在买酒的时候才能从宅邸出来。"
丹宁伯爵寄来的书信字体像蚯蚓爬行一样参差不齐,结尾还闻到了可能是被酒弄湿了,散发着奇怪的酒精味,就像被暴雨袭击了一样,气氛瞬间变软了。
我匆匆忙忙地拿起另一封信来唤起气氛, 这是载林推荐的书信之一。
"他,那这个人呢?我很好奇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只是胡乱随手拿着的书信而已,接到信函的雷文佩尔,表情像怪物一样瞬间扭曲。
"……原来是立拉涅夫侯爵寄来的书信啊。"
包括声音在内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,不仅没有调皮或温柔的样子,而且也没有之前想念丹宁伯爵的凄凉感,就像在战争中面对敌军一样,雷文佩尔全身披着杀气,流出的寒气让人毛骨悚然,吓得缩成一团。
"公主,我尊重你的意愿,但是…”
雷文佩尔撕碎了立拉涅夫侯爵的书信, 就像想把他撕碎一样, 部分被撕破掉落地的书信上有写着"想见面"的字样。
"不要靠近立拉涅夫侯爵."
"...什么?"
"我登基皇帝宝座的时候."
”你有听过杀害了一半大臣的传闻了吧?"
他那双金黄的眼珠子正在发凉,不久前的那个男人消失了,现在我面前的是只,留下野兽本性无法控制的怪物。
莱昂哈尔塔帝国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,统治那个帝国的皇帝更是让人适应,雷文佩尔是人生中第一个与我分享秘密的人,不管是自愿的还是别人的意愿。
每天午夜锁上卧室的门喝酒的传闻,最终也是因为个人原因而出现的假传闻,至今为止,他独自合理地认为,传闻都是谎言。
"当时我有两个没来得及杀的人,其中一位是立拉涅夫侯爵。"
"因爲是像蛇一样的小崽子,所以真的很想剥皮杀掉他,但现在不能马上杀死他, 因为他说杀死他,未来就会改变。"
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,也许是害怕了雷文佩尔的样子,吓得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看着天空喃喃自语的他,瞳孔就像瞄准到了猎物一样,他的目光瞬间认准了我,我慌忙用双手掌捂住嘴,但是雷文佩尔的焦点视线,仍然固定在我身上。
雷文佩尔垂下了视线,长长的睫毛成了阴影, 经常像月亮一样闪耀的金黄色瞳孔被困在睫毛形成的阴影中,高高地沈下去了。
"……我没有想过要吓你。”
声音听起来彷佛哭喊了半天一样,声音非常干裂, 雷文佩尔就那样悄悄地转身离开了卧室。
"为什么偏偏要在我手上是那种书信。"
我紧闭双眼,讨厌到雷文佩尔都要杀的人,为什么会在这里呢。
"载林也应该知道吧,为什么要把立拉涅夫侯爵推荐给我?”
白天载林对我说的话让我脑海中回荡。
在仓鼠屋的姆姆,就静静地站着观察着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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